“就前面那个行星吧,那里应该适合人类居住。”蒂丝看了看雷达扫描的星系图说。。 “是意外吧,看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剧情嘛!”。 刚吃了饭,马上要出门了,先发上来,晚上修改~BUG最好给我指出下。以下正文。。
回复 易珮如 :哲学家柏格森曾把笑定义为“安在活物上的机械装置”。泪水则正好相反,是安在机械装置上的活物,犹如一个机器人出的故障,一个衣冠楚楚、扭捏作态的公子哥显出的天性,在人造、浮华和虚假当中冒出的真实。突然,一个陌生人用叉子捅了你的肚子;突然,一个陌生人在浴室鸡奸了你;突然,一个陌生人用超声波扫描图的方式向你告别。当一个怀孕的女人自杀时,死的是两个人。买一送一,像洗衣粉促销广告。高傲的玛莲。法莫在电台里唱道:“如果我从高处坠下,请让我缓缓地飘落。”
回复 黄伟均 :现代人的问题不是他们的恶毒。相反,总体来说,为了一些实际原因,他们还是更希望表示友善。他们只是憎恨无聊。无聊让他们诚惶诚恐,然而,若能独自或和别人一起享受那些停滞的时间、讨厌的片刻,或者因为烦恼而发一阵呆、犯会儿傻,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具有建设性,更伟大的了。奥克塔夫明白了:无聊才是真正的享受主义。只有无聊才能让人享受现在,可是人们似乎都奔往相反的方向。为了逃避无聊,西方人求助于电视、电影、互联网、电话、电脑游戏,直至一本简单的杂志。他们从来不集中在他们所做的事上,他们只是间接地活着,就好像满足于在此时此地生息是件可耻之事。当我们坐在电视机前,在网上,或拿着手机说话时,我们并不在我们身处的地方,我们在别处。我们也许并没有死亡,但我们也没有在生存。计算一下我们每天有多少小时是在别处度过的,这倒满有意思。别处,只有在那里我们才存在。所有的机制都将我们登记成缺席的订户,要摆脱这个身份将比登天还难。所有批评这个作秀的社会的人家里都有电视机。所有蔑视消费社会的人手里都拥有一张信用卡。在这种状况下,一切都纠缠不清。其实,自从帕斯卡以来,什么都没有改变:人们继续投入消遣娱乐来逃避对未来的焦虑不安。只是如今消遣娱乐无处不在,以致于它代替了上帝。然而怎样才能逃避这消遣娱乐?只有直面焦虑与不安。
回复 陈均莲 : 现在时间晚间十一点,距成龙礼结束时间十一小时。。。。。。